上週末閒來無事,想起朋友的遭遇,胡亂在鍵盤上打了幾個字:
「高處不勝寒,是非何其多;草木盆栽趣,園丁快樂活。」
前兩句話本來是要送給朋友的,想想還是寫寫我見的、我想的;後兩句再修飾一下,寫寫自己的現況。
「知己不嫌多,千杯也不醉;世事無對錯,何來惹是非?」
這是我朋友之一的回應,我喜歡啤酒,哈,就是要海尼根,酒量不怎麼好啦;我這朋友是這種歪詩(另有一名叫打油詩)的大師,他有點瞭解我,又不是那麼瞭解,其實,談瞭解何其容易,有時候自己都不太了解自己。
寫詩做詞好像是中文系的專利,我不太懂「平平仄仄平」的東西,那應該是古人寫的,他們那個時候也許沒有四聲,也沒有什麼注音符號,就有平仄,所以,我們何必管他平仄呢?如果寫詩做詞要帶一本平仄表,我看不要寫算了!「我思、我見」的表達才是正途。(不會就亂講,不要這樣罵我喔,最少我自己先承認了。)
「知己不太多,千杯一定醉;世事論對錯,是非保證多!」
這是我的回應,海尼根一千CC大概還可以活得很好;這幾句的邏輯好像不是很好,我是一句一句去回應我朋友的,就沒有考慮到念起來順不順。世事的是是非非有絕對性嗎?有的有,有的沒有,殺人放火,這種東西大家都知道是非,「無中生有」你知道它是「非」嗎?造口業的人是順著自己的思考在走的,自己一定認為自己是對的,這種是非也很難斷,聽了,看了,自己練修養吧。(上面那個「多」字改一下,應該會好一點,但想不到應該改為什麼。)
「青眼白眼轉身過,何必在乎是非多;舉觴邀月煩惱盡,天地遼闊任我遊。」
這是我同事的回應,但舉殤要有殤,明月非常有,天地真的這麼遼闊嗎?我還不知道這位同事這麼灑脫耶;任我遊,好!有時真的要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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